脸上微微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但她又不想韦赛里斯觉得自己是个笨蛋，连问题都听不懂，于是少女只能按照自己理解的意思，想了想然后结结巴巴的开口道。
“我觉得这个世界既公平又残酷。”
“既公平又残酷？”
“是啊，我觉得这个世界很公平，比如在先民来到你们称为维斯特洛的土地前，它曾是我们的家园。”
“但在那些日子里，我们的人数也很少。”
“因为诸神赐予我们长久的寿命，但数量却不多，以免我们充斥世界，就像鹿充斥在没有狼来猎杀它们的森林里一样。”
“不过那是在黎明的时代，当时我们的太阳正冉冉升起，而现在夕阳落下，这便是我们衰落的时代。”
“巨人几乎也都已经灭绝了，它们曾既是我们的灾星又是我们的兄弟。”
说到了这里时叶子抬起头来看了巨人一眼，而巨人国王玛格则是微微有些疑惑。
因为韦赛里斯和叶子正在用森林之子的源语交谈，这也正是女孩教给韦赛里斯的。
“西山的巨狮已经被屠尽，独角兽也几乎消失，猛犸象现在或许也所剩无几，冰原狼或许将比我们存在的更久，但它们的劫数也会到来。”
“因为你们人类太厉害了...”
到了这里叶子的声音有一些干巴巴的，就像是失去了水分的花朵，耷拉下来了头。
“你们太厉害了，在你们创造的世界里，没有给他们，或者我们的空间。”
而韦赛里斯听闻到了叶子的话微微沉默了下来。
因为面对压力包括异鬼在内的种种威胁，他有了把脑海中一些想法付诸现实的打算。
比如发动一系列的生产力革命，攥取火焰中的力量，走一条已经被证实的捷径，让人类的文明快速跃迁。
虽然这些他并不专业，但有了正确的方向投入大资金研究就不会担心永远失败。
“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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