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妮却仿佛听不到，女艺人的话，她死死盯着钱夏，“棠、棠下？”
她咬字很重，仿佛要将这两个字嚼碎吞进肚子里，尝出骨头里的味道。
钱夏将头上的小粉鸭舌帽摘下，在贺妮瞳仁骤然紧缩中，笑道：“虽然瘦了一点，但我想你应该认得我。”
在烤肉店的时候，钱夏听贺妮说她之前看过《进化》，既然看过，那么肯定会认得她。
贺妮呼吸一窒，她眼里有像烟火一样的灿烂东西在炸开，“认得！！”
另一个女艺人因为忙着拍戏，最近并没有去看电影，而且《进化》也就算也那么三天，工作忙的人就算会看也不是立马就去。
以至于贺妮的这句“认得”，她以为对方在打肿脸充胖子。
“棠下的猎头团队会招你这样的小女孩，别开玩笑了。有的人啊，就是痴心妄想，做着白日梦想要一步登天。”女艺人的笑容有些狰狞。
但贺妮一点都不想管她，甚至连回嘴的冲动都没有，她看着钱夏，“我、我很荣幸，也随时都有时间。”
“随时”两个字被咬得很重，钱夏知道她指的是，对于现在她拍的这部戏随时都能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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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条小鱼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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