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眼可见。
“如果不是手没力气动了，我真想狠狠给你一耳光。”
云雀的眼角啜着泪水，似笑似哭地咒骂了一句。
林炎没有理会，而是伸手搂住了云雀的腰，然后另一只手握住了正插在云雀左肩上的那一根黑色长矛。
“忍着点痛。”
林炎在云雀的耳畔轻轻呢喃了一句，片刻后，一股钻心的痛伴随着黑色长矛松动的声音袭来！
钻心一般的痛楚让云雀牙龈都溢出了血，但此时除了忍受，她别无他法。
林炎明明可以选择更适宜云雀的，无痛的方法，但是他没有，他选择最现实的方法。
一如斩断梦魇，褪茧重生的，如今的林炎一般，现实得要死，残忍得要死。
现在的林炎，不相信温情，不相信情感，因为它们转瞬即逝，轻脆如蝉纸。
并非是林炎不再在意坚守执念了，而是他选择了一种更冷的方式，去守护。
“你变了，变得我都不认识了。”
云雀忍受着剧痛，用手紧紧攥着林炎的手臂，冒着虚汗，颤颤地说道。
“是这个世界逼我的。”
林炎冷冷回了一句。
“是……么，那么，只要做好你自己就好，不管是什么样的你。”
云雀的嘴角轻轻抿起，然后静静趴在了林炎的肩上，似是痛得昏过去了。
林炎的眉角冷得如雪，但是手却是温暖得像个火炉。
一只手攥着云雀那已然有些冰冷的手，另一只手则是捂住了云雀左肩上的伤口，利用回复法术治疗着伤势。
等到伤口上的血终于止住了之后，林炎便抱着云雀，从这连环洞中，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连环洞之中，还有残存的妖族，但不过是一些小喽啰，见到了林炎身上溢散的一丝杀意，便顷刻间溃不成军。
林炎也没有再执意去杀这几只妖怪，而是凭借着被抓进来时的记忆，找到了出去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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