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她抬起一只手来,轻抚青玄的脸庞。
指腹间幽凉的触感清晰,青玄身体瞬间僵硬,侍奉娘娘这些年来,何时得她这般主动肌肤贴近过,身子不由慢慢绷紧,涩声紧张道:“娘……娘娘?”
沧南衣目光深长,散漫随意地开了口:“你与轻水这皮囊化形化得好,乘荒虽嘴上不说,那是畏于吾的身份,可吾知晓他觊觎你们二人已非朝夕,今夕吾尚未归去。
你们二人借吾之名,便是在乘荒面前轻慢两句倒也无妨,可吾一旦身归而去,乘荒又是个这般性子的,这些年来,他自认为居于吾下,心中本已是多年心有不平怨恨,吾对他没了威慑,届时起,你与轻水此般姿色,怕也难逃为他掌下玩物的命运。”
青玄僵硬的身子浑身一震,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煞白一片。
良久,她抿了抿唇,倔强道:“我们不怕。”
沧南衣眸光平静地看着她,淡淡说道:“吾倒是不担心你们怕,反倒正是担心你们不怕,刚极必折道理你们从来是不知。
你们二人幼年时便由吾带在身边教养,性子养得过于骄傲,从不知低头,受不得半点气性,不用瞧也知晓是个动不动就玉石俱焚的脾气。
以着乘荒那样自诩君子凡事求个你情我愿的寡软性子,他自恃身份,倒也不会太过强取,可他腻歪恶心人的本事有一套,你们不禁激,无疑死路一条。”
青玄眼眶泛红:“我竟不知,娘娘竟会为我们二人考量自此。”
沧南衣收回了手指,身子倚了回去,半开玩笑道:“太上忘情,又不是没心没肺,能避免的麻烦事,顺手为之罢了。
再者说,乘荒这般少时靠父,长大靠兄,成亲靠妻的废物,吾归陨之后,他之兄长对他只知溺爱,魔族狡诈,想来要不了多少年,这家伙也得落得一个死于非命的下场。
你们若能忍一时之屈辱,倒也有能熬出头的机会,只是他死后,因着这门亲事,还得与吾同葬南丘,这一点着实不顺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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