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脑门。
“怎么了？无精打采的。”
叶桑捂着脸，发呆：“在想中午吃什么。”
她想了想，“人家想吃葡萄，不知道食堂水果还有没有。”
周思思：“……”
叶桑舔了舔唇，依旧在出神，她沉寂在自己思维力无法自拔，“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呜呜呜想吃葡萄。”
周思思：“……”
得了。
她这是在鸡同鸭讲。
班里都在讨论他们代课老师的事情，一早就知道对方是谁的叶桑并不感兴趣，她甚至还趴在桌子上，一副百无聊赖的表情。
等人来了时，乱糟糟的教室明显静了静，少年白衫黑裤，睫羽浓密，唇色格外的红，不笑时疏离而又冷淡。
这哪里像是老师的样子……
叶桑瞧见对方这张祸国殃民的脸，坐在后面微微翻了个白眼，不感兴趣的想继续趴着。
然而，这会儿段靳衍也不知道是不是记恨她上次做的事情，漫不经心捏着从黑板上写了自己名字，接着嗓音冷冷淡淡做了介绍，随后也不和学生们多扯。
他这个人懒得很，这会儿连讲台的懒得下去，随手捏了个粉笔头，直直朝着叶桑方向砸去。
别说。
这人扔的还挺准。
正趴着的叶桑捂着自己脑门，咬了咬牙看到段靳衍这张熟悉的脸，她慢吞吞坐了起来，看着桌子上的粉笔头，声音甜甜，“老师。”
温温柔柔的。
头一次听到这小丫头叫自己老师，段靳衍微微曲着腿抵着墙，抬眼笑了一声，倒是听出来了点别样的感觉。
少年懒洋洋撑着下颚，像是报复她一眼，指尖在讲台桌上点了点，声音慢悠悠，“你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吗？”
试问，这人哪里有一点老师的样子？
叶桑乖乖摇着头，压着暴打他一顿的冲动，小奶音慢慢：“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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