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道:“长安你就不用跟去了,在家写作业吧。”
这是房长安的常规待遇,如果要带一个人下地,那么这个人通常也是房长明而不是房长安。
“没事,我作业在学校就写完了。”
房长安还是跟着一块去了,顺便把房长明和房嫣然也拎了过去,反正他们俩留在家里也不会真的看书。
有房禄军在,干活效率成倍,他也一个人几乎承担了所有的任务,从容也只能打副手而已,她本就不擅长这些。
上午打药,中午吃了饭,房禄军又说想要去李昌家里问问情况,从容知道他肯定顺路就去打牌了,但并没有阻止。
房禄军果然到傍晚才回到家,又忙着喂猪做饭,他以往打牌回来也会这样表现,但从容还是敏感地察觉到了一些不同。
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微妙感觉,以前的房禄军给她的感觉是一滩烂泥扶不上墙,整天就想着打牌喝酒,过一天是一天,没有任何作为丈夫和父亲的担当与责任感。
而现在,似乎出现了一些细微的转变。
晚上吃过饭,房长安来到房殿秋家里,先给常威打电话,问知他那边联系了五个人,三中三个,一中两个。
接着再给沈诚言打电话,确定了中午吃饭,然后再给常威回电话,约定时间地点。
房长峰一家都在客厅里面看电视,听见他在里面忙来忙去,等房长安出去的时候,房殿秋就问:“我还以为你给沈墨打电话呢,你打给谁的啊,长安哥?”
“什么长安哥,你得叫叔!”
房长峰训了一句,房殿秋撇撇嘴,她妈妈柳喜琴也笑着打趣道:“给谁打电话啊,这么忙?”
房姓族人里面,房长峰是与马祖德走得最近的少数人之一,房长安不认为马祖德想要打听一下不会找他,因此房长峰大概率是听到过一些事情的。
刚刚自己与沈诚言对话,房长峰肯定听见了,自己认识的人不多,用打电话的更少,有“沈叔叔”这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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