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棒子敲晕的地方?”
忠源笑道:“那般生猛,是晕厥,不是睡着。”
娴珂过来,问道:“谁晕厥了?”
忠源接道:“反正不是你在意的人。”说完才觉得自己失言了,起身说道:“我去准备人手,今日应该还有人来。”
若舒用余光看着他落荒而逃,始终盯着眼前正欲坐下的娴珂。
娴珂却干脆地说道:“那几个昏了的都已经醒了,只有柳宿,一阵清醒,一阵迷糊的,真是让人不省心。”
若舒说道:“他伤在内腑,本来就麻烦些。”
娴珂又叹了口气,若舒也跟着叹了口气。
单独的娴珂以为母亲是与自己感同身受,都在为柳宿发愁,却不知若舒虽是为柳宿发愁,却与她不是同一个意思。
只得轻声说道:“你收敛些,当心南叔他们告诉你父亲,以后再不许你出来。”
娴珂也轻声回道:“我当然知道,昨日开始我便再没去过。”
若舒心中有事,便没再与她计较。若今日有了回应,忠源必不能让他现身,由秦南和角宿同去最好,免得秦道川会多想。若没有回应,天一黑便可以直接攻山了,如此就有一整晚的时间,天明之时,无论胜负,都需放火烧山,留下些残迹给朝廷的人回去复命。
他们则最好花一个上午的时间,退得远些,避免与朝廷的人马碰面。
等到正午,却依旧没有消息,角宿也没有回来。忠源最为焦燥,不时前来问询,最后干脆坐在若舒的屋内,将个茶碗端起放下,毫不掩饰自己的心绪。
若舒强迫自己视若无睹,望着窗外,盘算着晚间的一切。
“母亲,太子当初只说我太过心善,会受此所累。如今看来真是如此。孩儿有些好奇,父亲身经百战倒也罢了,母亲也能这样镇定自若,倒使孩儿始料未及。”忠源的声音传来。
若舒转头看了他一眼,“我像你这般大时,也是焦燥不安的,经历得多了,自然就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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