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你一定都在寻我,现在我回来了,你赶紧歇息。”
陈梓皓点了点头,没有松手,只靠坐着,闭上眼睛,困得很,却毫无睡意。这位岳母一直在传闻中,今日才算头次见。按说她已三十有八,年逾不惑,中年妇人一般的模样才是,可她踏入书房的门,自己第一感觉居然是三十出头而已,满身的华贵,却并不累赘,除了腰间的禁步和头上的玉簪再无其他,但偏就这两样,显出她的不同,旁人珍之重之,轻易不敢上身的宝饰,她就这样全不当回事,用于居家日常。
虽然个头不高,却身形玲珑有致,显得恰到好处,尤其那双眼睛,令人不敢直视,怕被她轻易看穿。
无数人在他面前嘲讽她出身商贾,必定一身铜臭,言语间仿似她就如街坊中最喜高声骂人的老板娘。宁王还笑她也只剩这些可以加以利用,郑智勇还说她当初吓了吓,就被吓傻了。现在看来,这些人才是真正的傻子,有那种眼神的人,岂是浅薄之辈。就如这次,一动不动,就骗得他像热锅上的蚂蚁满城乱转,两天两夜都没识破。
也罢,商贾向来重利,只要自己将万两黄金还给她,就算了了这桩事非。
两个人马不停蹄往回赶,终于在寿宴当日赶到,陈梓皓安慰娴筠道:“虽然午宴未赶到,但正席是晚宴,待会你莫出声,让我来说,一切都是我误了时辰。”
入了陈家的地界,快马加鞭赶往祖宅,车马停在门口都未惊醒守门的人,陈梓皓与同行的人说笑道:“想是午宴饮了酒,醉了。”
走近一看,同行的侍卫首先发现不对,轻推一下,守门的人便倒卧在地,朝天的面孔,十分渗人,七窍流血。另一位侍卫连忙推了另一个人,也是一模一样。陈梓皓大惊声色,用力推开了紧闭的大门,提着发软的腿跨过高高地门坎,穿过照壁,院中的场景令他后退了几步,直到撞到照壁,才堪堪站住,呆在那里,直到娴筠高声的惨叫才惊醒了他。想都没想,往里冲去,沿途但凡有席位的地方,全都七窍流血,或倒伏在地,或倒伏在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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