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答案，不利于修行。”
她如是道。
这，就是答案。
“看得出来，你是自信之人，坚信自己同辈无敌，一旦这种心破了，你的路，还能继续吗？”
她转过头来，看着楚天尧的目光，有些严肃。
脸色略僵，楚天尧皱了皱眉：“未曾交手，你为何会如此断定，我不如他？”
“他……”徐素衣很复杂的看了一眼楚天尧，似乎担心他会误会：“我跟他没有过任何接触，从心而言，向着你！”
说完这句，她急忙看向窗户，但那一缕红霞，已经蔓延到了耳背。
“但世事难以顺心的……”她轻轻的说着，化入风中的声音，在颤抖：“现实如此，每一任叶家的少主人，都是这颗星球的巅峰！”
楚天尧的目光，终于有了一些变化：“这个话，说的足够大了。”
“但这是事实，从来没有更易过。”她摇头，道：“不仅仅是第一，以全世界为单位，第一高手为叶家之人，往后连数十人，依旧姓叶！”
这，才是真正的恐怖。
“这是积累，不可逾越，从来没有人打破过的神话。他们不参与争斗，是因为他们的眼中已无敌手，但若有人挑衅他们，绝不会手软。”徐素衣闭上了眸子。
她告诉楚天尧……
从很久之前，叶家走出一位古今无双的人物之后，两家世代联姻，关系如同一族。
而能娶徐素衣的人，必是叶家的第一人，也就是她见过的那道背影。
“他胜过了几乎所有先祖，修为天赋，直追至高而去。”
一个强大到让人绝望的对手，曾有许多人对他发起挑战。
“没有人见过他的兵器，甚至没有见过他回头，但每一个人都败了。”
“这些人，来自于世家大族、天下武道同盟，还有的……”徐素衣凝视楚天尧：“与你的出身，一样。”
军中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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