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莎的洞察之眼没有生效，这让她略感诧异。
卡尔绅士的笑了笑道：“自从您将超神学院从天使星云赶出去之后，我们可能有几万年都没见过面了，这几万年里，我稍微研究了一下天使的洞察之眼。”
凯莎微微一笑，道：“稍微研究一下，就可以让诸神之王都看不透，看来你这个学子不简单啊。对了，你还在研究那什么所谓的终极恐惧？”
卡尔的确很强。
凯莎曾经跟鹤熙讨论过。
已知宇宙中应该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毁灭现在的卡尔。
不过她仍然能够将他镇压。
“是的女王，不过我相信，在遥远的冥河星系研究虚空理论，并不触犯天使的正义秩序。”卡尔恭敬回道。
终极恐惧。
大神们其实都在研究。
不过他们的态度不同。
莫甘娜是自暴自弃。
反正文明发展到最终都要被终极恐惧摧毁。
所以。
莫甘娜倡导的是堕落和自由的思想。
凯莎为了避免终极恐惧理论影响天使的正义秩序。
所以。
她表面上否认终极恐惧。
暗中却在让鹤熙研究。
但是卡尔比她们都要疯狂。
卡尔一直都在追逐虚空。
他渴望将自己融入虚空。
成为更高次元的生物。
不过正如卡尔所言。
如果只是局限在冥河。
凯莎并不打算去找卡尔的麻烦。
“听说你手下的饕餮军团正在入侵地球星？”凯莎问道。
“是的，在冥河，他们喜欢叫我死神，饕餮为了迎合我的喜好，所以找到了地球，想要在那里制造一些死亡。不过地球有神存在，饕餮军团第一次进攻就以惨败收场。所以也算不上高等文明入侵低等文明，应该也不违背天使的正义。”卡尔缓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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