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沉重，心里也是沉甸甸的。
明明外面是阳光明媚，晴空万里，一切都那么生机勃勃，然而在凉亭当中，却是那么的无言，静寂。
良久，秦玉霞才苦笑着摇头，眼神复杂的看着面前的路南，
“不可能的，你知道，我不会伤害芳芳，更不会伤害妮妮。
所以，注定了我们只能是姐弟，是朋友，是亲人，而不会有别的牵扯。
我不想再和你说这些了。
如果真的要选择，那你就从芳芳和妮妮两个人当中选一个吧，千万不要让她们第二次失望。”
这话一出口，已经表达了秦玉霞的态度。
秦玉霞对路南的感情深不深，一定深，对路南喜不喜欢，一定喜欢。
这种感情和喜欢，远远比当初那纯粹因为欣赏而对陆丰的告白要强得多，两者属于天上地下。
但有的时候，选择往往并不是一定按照自己的意愿来的，不然哪有迫不得已这种词汇的诞生？
王妮妮情难自拔，无法放下，秦玉霞也不能，但她可以远离，选择承受那种痛苦。
这是她的成熟之处，或许也是她的幸运之处。
路南不置可否，表情略有僵硬，但也没有太多的失望，只是微笑道，
“这些还太早了些，明明是在说芳芳的态度，跑题了。
霞姐，咱们并不知道芳芳究竟在想些什么，现在的一切，都只是猜测。
所以，刚刚我的话，你也不用放在心上，万一只是咱们想多了呢？”
秦玉霞脸色一松，这样也好，如果可能，她也不想今后和路南就那么成为陌路人，相逢对面不相识，那太残酷了。
只是，心里也不禁升起一丝疑惑，假如让路南在她们三个当中做一个选择，他会选谁？
女人，哪怕嘴上说着放弃，心里还是不死心。
话题说到这里，两个人都没有继续下去的打算。
进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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