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可以的。”
阮玲开车回家，柯杰老远跟在后面。
他刚想进小区，就看到一辆银色的劳斯莱斯拦在了阮玲的车前，紧跟着，从车上下来一个温润的男人。
柯杰倾身仔细瞧着，发现竟是纪铭瑄。
“小纪总？”
他轻喃一声，打了方向盘，转个弯在路边停下。
刚要下车跟踪一下，放在口袋的手机便响了。
“纪总，阮小姐说先回趟家，我现在在她家小区外面等着。”
那端的纪宣，听了他的话，好像也没有生气，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就挂了。
收起手机，看向后视镜，发现小区门口纪铭瑄的劳斯莱斯已经不见了，连带着阮玲的车也没了影。
柯杰下车，进小区的时候，阮玲已经跟纪铭瑄提着一堆小零食出电梯，到了家门口。
“叮铃铃！”
阮玲正在用钥匙开门时，身后纪铭瑄的手机忽然突兀地响起。
“我去接个电话。”
他跟她说了一声，将手里提着的小零食放在了地上。
阮玲也没在意谁跟他打的电话，门开喊了阮爽出来帮忙。
两母女进去没多久，门铃就被人摁响。
“丑丑，去开门。”
阮爽一副小大人的气势，指使刚从地上站起的丑丑。
它不带犹豫地扭着屁股，将把手扒下。
纪铭瑄一脸微笑地进来，还不忘摸摸丑丑的脑袋。
“瑄爸爸，你摸了它，想要再抱我，就要洗洗手。”
阮爽嘟着嘴，傲娇道。
“小爽，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跟一只狗子争宠？”
阮玲的声音从卧室传出，纪铭瑄朝那边瞥了一眼，然后蹲下身，小声问阮爽：“你妈妈今天什么情况？”
阮爽咧着嘴，露出一排雪白的小牙齿，对着纪铭瑄挤眉弄眼：“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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