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尽是挑衅的神色。
他眯起眼睛看着她，将她眼底的神色尽收眼底，忽然朗声笑了出来：“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她竟是一点都不知道害羞的，就这么平静的问他，哪有一个闺秀的样子，真不知道这脑瓜里装的都是什么。
慕青璃垂下眼睫，笑而不语，只是眼中精光闪过。
这人以前对她虽然也是笑的，在那笑声中却有一丝冷漠，似乎想杀她只是须臾之间的事，她的性命在他眼底根本不值一提。
但是现在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他虽然还是这般，可是慕青璃能很清楚的感觉到，她对他已经不是一个随时可能抛弃的棋子。
他就算对她没有情愫，也是要从她身上取得什么。
这就好说了。
慕青璃正想着，下巴一下被他抬了起来，眼底的狡黠还不曾藏起来就直直的对上那张泛着银光的面具。
“低着头不说话，是不是又在谋划什么？”
慕青璃将他的手拉下来：“是与不是对我来说都一样，只是想问清楚罢了，阁下若是不想说也就算了。”说罢笑了笑，竟是一副绝口不提的样子。
他倒是眯了眯眼睛：“什么叫‘对你来说都一样’？”他心悦她，她也不会觉得开心？
难不成从头到尾是他一人在此自作多情？
慕青璃斜睨他道：“阁下说话真真假假，慕青璃无能，确实是分不清真假的，再说现在恐也不是谈论此事的时候，就算你真的对我有意，还能明媒正娶的来慕家提亲不成？”
他沉默下来。
他现在的身份在大楚如此尴尬，自然不可能去慕家提亲的，不过总有一天，他会三媒六聘的娶她。
于是他便也不再坚持的问他。
“我做这些与逍王世子无关。”慕青璃说道，“我是不想让二皇子和太子有和解的机会，一旦五公主嫁给逍王世子，对文妃来说是稳赚不赔的。”
墨凤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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