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贞讶然,说道:“你学象戏作甚?”
吴妦更不好意思了,红着脸答道:“贱婢见君侯喜好象戏,常与小荀君对局,因想学一学。”
“我好象戏,所以你就想学?”
吴妦脸红透了,如蚊子哼哼地答道:“是。”
荀贞心道:“听她话意,却是属心於我了。”
从吴妦话意里听出她属意於己,这实在是意外。
说是意外,细细想来,却也是早露征兆。
荀贞不记得从何时起,吴妦似就悄悄地改变了对自己的态度,他每回后宅,吴妦常迎之,要么是在廊中远望,以示相迎,要么是随着陈芷、迟婢、唐儿在院门恭谨拜迎,尤其是陈芷等回颍川后,她更是每日必迎。有时候,荀贞在宅中亭上坐,还能感觉到她在远处偷偷看自己。
那一夜在吴妦身上为所欲为、胡天胡帝,爽快无比,荀贞本就一直回味难忘,早欲重温。这些时他被杜买、李骧等人的事儿搅得有点心烦,小有压力,时觉轻忧,人在这种时候,需要找个宣泄口,他也想过再去找吴妦,但再像上次那么干未免太过卑鄙,上次是醉后,还算情有可原,他已颇是后悔了,如再原样来一次,万不能行,故此一直没有付诸行动。
此时闻得吴妦此言,他颇觉惊喜,自感叹地想道:“我以恩义结人,而竟能恩及女子、感化仇人,希望杜买、李骧几人不要连个女子也不如。”
他又想道:“她早就为我感化,却直至今日方来叙情,应是因为此前阿芷、唐儿、阿蟜俱在,她不得机会之故。她既难得有此意,沐浴而来,我不可使其失望而归。”
这却是在为自己找借机宣泄的借口了。
想到此处,他说道:“象戏乃我昔年一时兴起,在繁阳亭时所制,除我与公达、阿褒寥寥数人外并无别人知会,公达、阿褒亦是从我处学来的此戏,你来求教於我却是找对人了。难得你有习学此戏的雅兴,罢了,这剑与射我今天就先不练了,必要把你教会。”
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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