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列放好。许仲、江禽两人守在堂门口。高家兄弟诸人列在堂下,虎视眈眈,盯着刚退出去的县功曹等和墙角的小吏们。
国叕注意到了他们的举动,一边和荀贞和说话,一边偷偷地看。荀贞不管他眼神乱瞟,自握住佩剑,东向坐下,位在戏志才诸人上,说道:“请坐吧。”
国叕讪笑,想说些什么。荀贞重复说道:“请坐吧。”
以宾主礼节论,荀贞是客,坐在东向尊位是没错的,可问题是国叕纵自恃有良策在手,挡不住做贼心虚,原本心里就不踏实,如今被他这么目指气使地一折腾,更是越的有点七上八下,不知道自己该坐到哪里了。是坐在堂上的主位?是坐在西边?他犹豫了下,决定放低姿态,坐到西边去。
这一坐下去,他的感觉更不好了。
西边就坐了他一个人,对面是荀贞、戏志才、李博、宣康四个人,四双眼看着他,搞的好像审讯似的。他不安地扭了下身子,向堂外睃了一睃,忽然想起了沈容。——从荀贞进入县廷开始,一直就气势压人,搞的他直到现在才把沈容想起,当下问道:“在下一接到门卒报讯,闻知椽部大驾光临后,立即就遣了鄙县主薄前去相迎,可是没迎上么?”
“多谢你的盛情,遣他去迎我。他现在县廷外。……,不要说他了,先说说你罢。”
“说、说我?”
“我听说足下是汝南慎阳人?”
“是。”国叕没有现,不知不觉,谈话的主动权已落在了荀贞的手里。
“贵县有一人,姓黄名宪,字叔度。不知足下可知?”
“黄叔度乃吾县大贤,在下虽孤陋,亦知其人。”
“昔日我族祖郎陵先生去慎阳,在逆旅里碰上了黄叔度。叔度时年十四,我族祖与他交谈,竦然异之,移日不能去,对他说:‘子,吾之师表也’。既而,吾族祖至袁奉高所,不等袁奉高说话,劈头就问:‘子国有颜子,宁识之乎?’袁奉高说:‘见吾叔度耶’?……,恨我无缘,不能识黄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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