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过这里的代理总裁，对着底下的人有着关照的情绪。
但是这次她却不能通融，“实在抱歉，我觉得我和楚延奕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了。”
“……”看来真的发生了大事。
精明能干的顾城难得连口都难开，但是再难开他还是问出了口，“秦小姐，您……是不是和楚总真的没有可能了。”
这一句话的答案其实很简单，要不是要不不是，而且看现在的情形明显是倾向于前者。
但是秦知瑶却笑了笑，含糊不清地说：“你认为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吧。”
这是什么意思？顾城都摸不准秦知瑶的意思了。
刚想再问几句，然后就听见屋里发出了很大的声响。
他心里一惊想，赶紧给秦知瑶道了个歉，然后匆匆挂了电话。
回去之后才发觉楚延奕对着宋翊发火了。
“这种东西也能给我看。”楚延奕指着散落一地的文件咬牙切齿，“这一种原始的数据根本就是在浪费我的时间。”
“对不起。”宋翊自从当上秘书，还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
只能说秦知瑶的脾气太好了。
而且楚延奕似乎也意有所指。
“你以为你曾经当过秦知瑶的秘书我就能放过你，自身水平不行就不要干这个活。”
这明显就是迁怒吧。哪怕是满脸冷汗的宋翊也听出了一点不一样。
恰好这个时候顾城急匆匆地赶了进来，宋翊就赶紧把求助的目光投给了他。
顾城刚进门就听见这惊世骇俗的一番话，心里一惊恨不得拍着大腿哀嚎。楚延奕你自己的情感问题处理不好也就算了，干什么还要把公司也搞得乌烟瘴气。
按照他这种说法，以后大家都不用工作了，都站在这里让楚延奕出气好了。
也不顾自家老板还在那里散发冷气，顾城就直接挥了挥手，让宋翊带着文件出去。
“你让他出去干什么？”没有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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