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要跟他说什么，他知道聂老爷子会自己开口。
果然，片刻之后，聂老爷子看向凌辰：“凌神将……”
没有别人在，聂远征也不用张口就叫“神将大人”。
但他一开口，凌辰就笑道：“聂老，这又不是在兵部，您叫我凌辰就好了。”
“……”
聂远征还在犹豫，凌辰接着道：“聂老，我跟聂铿大哥和钥姐都是老熟人，咱们之间，没必要搞得那么见外吧？”
聂远征想了想，点头道：“好吧。”
“凌辰，”聂远征换了个称呼，“先前我向你敬酒，并不是因为你是兵部神将。”
凌辰点点头，就是聂远征不说，他也能理解。
今天向凌辰敬酒的大部分人，不管是各省武道协会领导，还是武道家族的家主，基本上都是冲着他是兵部神将这个身份去的。
但聂远征跟其他人不一样。
真正令他心甘情愿向凌辰敬酒的，是罗羽说的那些话。
没有凌辰，华夏兵部的灵石和能源晶产量，大概率会比往年更少。
但事实是，今年还剩下两个多将近三个月，兵部开采回来的灵石，达到了去年的五倍，能源晶更是达到往年十倍之多！
而且，兵部武者全部归来，看样子，在世界武道大赛之前，都不会再去灵石星球。
这在全球各国兵部历史上，都是从未有过的！
这才是聂远征向凌辰敬酒的原因！
“聂老，我向您敬酒，也不仅仅是因为聂家那位先辈，更多的还是因为您，因为聂铿大哥。”凌辰正色道。
聂远征点点头，脸上的皱纹，在这瞬间完全舒展开来。
接下来，两人都没有再说，对于彼此之间相互的敬意，已无需再用言语来表达。
快到聂家的时候，聂远征才道：“凌辰，虽然我知道不该开口，但我不得不说……以后，如果可以的话，还望你照顾一下我聂家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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