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瘸一瘸地走，陈眠看着他的背影，笑了笑，穿过马路，一边喝咖啡一边回公司。
——星八克的手磨咖啡还是勉强能入口的，至少今天这杯味道就不错。
她并没有发现，那个流浪汉一直远远跟着她，直到她进了公司，流浪汉才转身离开。
陈眠喝了手磨咖啡，下午的工作效率像开了两倍速，对前来汇报工作的管理人员也意外的有耐心。
齐家良恍恍惚惚地离开总裁办公室，感觉自己做了一场梦，他今天的工作报告比起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糟糕，他也做好了被女魔头训成狗的准备，没想到女魔头今天竟然一句重话也没说，给他提了几条意见后，就这么让他出来了。
林助理就奇了怪了，怎么今天上来的这几个，来的时候一副想死的样子，离开的时候都跟被抽了魂似的？难道是总裁怼人的功夫又见涨了？
“齐经理，你这是怎么了？被总裁骂太狠了？”林助理忍不住问。
齐家良摇头，问林助理：“林助理你一定要跟我们说句实话，总裁她是不是谈恋爱了？”
林助理马上摇头：“怎么可能？我们总裁这样优秀的，那些男人哪个敢说自己配？！”
这倒也是，不过：“总裁没有谈恋爱，但她今天为什么不怼我？”
正说着里头传来陈眠冷冰冰的声音：“齐家良，员工守则抄写二十遍，明天一早交上来！”
齐家良抬手就跟了自己一巴掌，要你嘴贱，要你嘴贱！
林助理莞尔一笑，把需要陈眠签字的文件抱进去，“总裁，这是今天需要您签名的文件。”
陈眠签字时他仔细看了陈眠两眼，发现齐家良没说谎，他们总裁的状态跟以往真的不一样。
她嘴角微微向上翘，看上去像是在笑，但弧度又不大，林助理一时又不敢确定，便试探着问：“总裁，是不是谈到大客户了？看您挺高兴的。”
陈眠嘴角向下压了压，签完名才开口：“你觉得，什么样的客户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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