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也便顺着南安王,把话题扯到了新式火枪上。
这性喜渔猎的年轻王爷,果然也听的津津有味儿,还不时追问一些细节问题。
话说……
照这性子,他应该和皇帝颇有共同语言才对啊?
“嗐~”
南安王闻言两手一摊,无奈道:“太妃怕本王引逗皇上犯险,所以三令五申不让孤跟皇上讨论火枪的事儿,再说宫里管的也严,别说是随便玩儿火枪了,你就算想夹带一把匕首进去,都……”
“咳!”
牛继宗听他越说越没溜儿,忙干咳一声打断了他的话,试图将话题拉入正轨:“焦祭酒,我听说户部直到现在还扣着工学的银子不放,导致筹建工学的事情难以为继?”
“确有其事。”
焦顺点了点头,又道:“不过最近有人主动纳捐了三万两银子,有了这笔钱,改建义忠亲王府的事儿倒是可以正式提上日程了。”
已经有人捐了三万两?!
牛继宗先是愕然,旋即大怒,以为是某个勋贵外戚偷偷独走,抢了自己的首倡之功。
可扫见一旁的南安王,他又觉得事情应该没那么简单——敢抢在他勇毅伯前面的勋贵外戚,多多少少也能数出几家,可谁敢跟南安王抢这首倡之功?
于是他熄了火气,追问道:“却不知是什么人如此深明大义?”
“这个么……”
焦顺故作神秘的一笑:“事情还要等皇上定夺,恕下官暂时不便透露。”
被他这么一弄,牛继宗越发想歪了,心道难不成竟是忠顺王抢在了头里?
真要是这样,皇帝的倾向性也便不问可知了。
牛继宗虽不怎么待见自己这表弟王爷,可到底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当下也不禁为其暗暗心焦。
反倒是南安王依旧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见牛继宗停了话头,立刻又追问道:“你跟我交个实数,工部已经造出多少新枪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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