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饶了我吧?”她吓哭了,想用眼泪换取同情。
男人的目光在田垄沟被水流冲击的那片湿地和她臀部间徘徊。眼泪不能打动他的心,因为他不需要眼泪,他需要光棍汉在被窝里幻想的生动的东西,那东西鲜活在面前时,欲望不可抑制。他长有个全河婆村女人议论的尤物,女人讲他时眼里绚烂出夺目光芒,他有个极男人的名字:大榔头。河婆人将阳具形象成榔头。大榔头是哪个女人叫起的无从考究,男人们叫,女人们叫,后来他自己也叫。他把大榔头理解为英雄,当英雄令人敬佩,河婆女人有几个见过他的实物?肯定有人领教过、比较过、羡慕过、想念过。十六岁的苏梦华还没看清大榔头赤裸裸的欲念,他裆处有个活物似的东西在涌动,她有了细微的反应,双臂抱紧前胸掩住什么,隔断他直勾勾的目光。
“带上高粱穗,批斗时给你和你老爹戴上。”大榔头威逼,他认为让她就范就得威逼。
她害怕游街,偷什么东西就在脖子挂上什么东西,由持枪民兵押着游街太可怕了。她央求:“大叔,千万别批斗我爸……”
“不批可以,我得对你进行专政。”大榔头说,“把衣服脱喽!”
“脱……脱衣服?”
“不脱就批斗你爹。”
为不批斗父亲,她听从一个叫大榔头的人在远离村落的高粱地里摆布,从中午到黄昏,吃饱的麻雀飞回村子,大榔头摇摇晃晃出高粱地。
她是在月亮出来时才有力气爬起来,铺在身下的麻袋有一处深陷泥土里,出现个圆坑,坑中那块白布洇着血迹和粘滑的东西。散发酸汗味的重物压下来她感到一面墙倒塌,害怕闭上眼睛,眉皱着,咬住嘴唇,疼痛至下而上骤然袭来,她痛叫一声,事态朝下发展,有股电流酥酥通过周身,少女被带入空灵的境界……
“被强暴的感觉真好!”心理扭曲的苏梦华转头向驾车的王力伟说,“你今天终于让我找回大榔头施暴的感觉。”
王力伟无法进入她往事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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