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不柔软？”秋月一脉情深地问他。
“你说呢？”他一副陶醉状。
周雨言和秋月并排躺在残秋一般苍白的玉米秸秆上。月光洒下的一派清辉淹没了苍茫的暮色，清澈的空气疾速地流动着，村庄里的最后一缕声音仿佛被阻隔在另一个世界或者变成了夜晚里最美好的样品被装在了玻璃瓶子中，田野上静极了。周雨言和夏秋月旁若无人地躺在田地里，他们试图享受人生的浪漫。周雨言真想说，这叫什么柔软？躺在棉花包子上才叫柔软呢。他没有说，他没有给秋月说他曾经和她的母亲共同躺在一个棉花包子上走过了三十里路程，走出了一个夜晚；尽管那天晚上他和宁巧仙之间还没有什么事情，他还是没有说。不是他想到了伦理和道德，而是他怕秋月被伦理和道德所囹圄，而使他从一开头就失去了她。周雨言从十几年前在棉花包子中享受过的柔软上一越而过紧紧地抱住了秋月。他抽出了一只手在她的眉毛上鼻梁上嘴唇上抚摸，轻柔的抚摸继续向下延伸，他从她单薄的衣服里伸进去手，捏住了那只坚挺的奶头；肌肤的光滑细腻如绸缎一样轻轻地拂动着，他不由得给手上来了一点劲，他一捏，秋月呻唤了一声。他不愿意在此久留，那只手克服了心中还在成长的障碍捂住了她的肚脐眼，他想深刻地感触那肚脐眼的陌生和美好，秋月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她小腹向进一吸，裤带就松下来了。于是，他的手到了他想到的地方。他的欲望开始猛烈地膨胀，他难受得要命，他仿佛能触摸到秋月的战栗，在他的手底下战栗着；秋月说：“雨言哥，你亲一亲我。”我的嘴唇贴在了她的眼睑上。秋月一声一声地叫他雨言哥。他恍然觉得秋月的叫声和他的妹妹周雨梅的叫声相差无几，他的手开始在秋月的那个地方抚动。这时候，从遥远的地里飞来了一句话击中了他：睡你妹妹去！他的媳妇吴小凤是用妹妹周雨梅换来的，换亲的结果使他受伤的心上又多了一刀，不是村里人讥笑他睡吴小凤就等于睡自己的妹妹，而是他从结婚的第一天就感觉到搂住吴小凤和睡自己的妹妹没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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