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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按照大伙儿的猜测,那牛贱妹简直是用心险恶地谋算靳家家产!
“是没有,按身份证日期,他们两兄妹相差只有七个月。牛贱妹说,当时办证身份证时,她特意报大的。”濮阳柔说了自己的想法:
“当时我在户籍办得知这件事情时,心中太过震惊,没有想到,要去查看那两个小的,记录的是什么关系!”
提起这一点,她就暗骂自己真是大笨蛋,这么重要的信息居然可以漏了看!等她后来她再想看时,去了几次户籍办都没有找到那个同事表姐,毕竟是家丑,她也不好意思找同事帮忙。
后来跟那表姐同事一询问,原来那表姐那天亦是最后一天当值,之后就调任了……
这事,真的是凑巧的让濮阳柔心底咕噜:莫非,上天都觉得,牛贱妹作地过了,提醒她如何摆脱这牛贱妹的掣制!
“啧”地一声,栾宜玥冷笑:“看来,这牛贱妹当年心机就不小。”
“哼,岂止不小,那心机简直大地离谱!而且,比较难办的,是家里的户主名,早就改成她的名字了。我发现这个事情后,我就特意侧面问过志承,没有想到,志承很无奈地说了,他说他五、六岁之前的事情,一点儿都记不起来。”
“跌到头部了?”许是前世狗血电视剧看地太多了,栾宜玥立马反应的脱口直击要点。
“还是嫂子反应快,我一开始也奇怪,五、六岁也不算小了,怎么会一点都记不得!”
周云月也认同的“嗯”了一声。
濮阳江和濮阳渠无奈地对视一看:看来,这靳家,问题挺大的。
紧接着,濮阳柔没有吊家人胃口,就继续解说:
“志承说,他自己在六岁那一年,调皮跳上围墙里摔了下来,正好磕到了后脑勺,之后迷糊了大半年,后来后脑勺的瘀血散了,七、八岁之后他才有童年记忆,也渐渐开了智窍——当然,这些事情,都是牛贱妹说给志承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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