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川点点头，带着他就往回走。
“大哥，爹叫我什么事啊？”佟瑜提到永安侯就不由自主心虚害怕，这是从小到大被教育出来的。
从小他祖母、母亲，还有四个哥哥都特别宠他，唯独父亲...深深秉持着虎父无犬子的观念，动不动就来一句，家法伺候五少爷！
佟瑜对他父亲可谓是闻风丧胆。
这些年在燕京虽然没少干捣蛋事，却也干不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他小时候是爱捉弄人，在灵月郡主的茶杯里撒尿，长大了就慢慢变得爱玩物件，捉弄人的事逐渐少了，但小魔王的名头是留下来了。
“我也不知，应该是要问些什么，你好好回答就是。”佟川想了想，轻笑道，“有大哥在，你不会有事。”
佟瑜有了大哥的保证，这才放下心来，如今大哥都已经娶妻生子了，爹总不可能再随便教训大哥吧！
佟瑜跟着佟川一路回到万花园，刚进去，就听到一道恨恨的声音。
“最好别再让我再遇到佟小五，不然我一定给他剁了喂狗！”
他耳朵尖顿时抖了三抖。
啥啊，谁要剁了他，他...好兴奋！
佟瑜朝着那方向一看，不由哎哟一声，这不是灵月郡主么。
当初那泡尿还是暴露的太早了，撒太多了，不然她已经喝下去了。
灵月郡主显然也看到了佟瑜。
她脸上非但没有一丝说人坏话被人抓包的心虚，还当场黑了脸：“佟小五！”
“郡主有何贵干啊？”佟瑜悠悠然问道。
当初国子监里那么多读书的，就灵月郡主看着最傻，每天上课时不是抠手指头，就是啃手指头，关键她每次还要摸摸脑袋，抠抠泥巴再吃手指头。
至于为啥把尿撒她茶杯，那是因为她先把茶撒在了他座位上，只可惜那会小郡主受了天大的委屈，哭得天翻地覆，已经压根没人问他为啥要在她茶杯里撒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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