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间的距离一样。
“我相信我的判断。”
陆柯笑着说道：“而且，你刚才不是也对杨羽很看重吗？”
“我再看重他也没有想过他能和夏瑜梁导演相提并论！”
见陆柯态度坚决，徐冉冉一摆手：“得得得，反正咱们公司是你的，我操那么多心干嘛，你说他和夏瑜梁一样就一样吧……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就去和你的‘夏瑜梁’联系了？”
陆柯自然知道徐冉冉说这些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因此也不以为意，示意她可以离开。
“既然杨羽不能拍摄《司藤》了，那就得再找一个导演。”
陆柯把那摞导演资料放到眼前，开始仔细筛选。
一小时后，陆柯终于从剩下的三十一人中又找出了一名潜力不错的导演，随后叫来秘书让她去和对方联系。
……
天都市。
天府街，七度咖啡店。
杨羽正有些窘迫地和一名女子交谈。
“我听说……”
烫着大波浪，衣着时尚的女子轻轻端着手里的咖啡杯，目光审视地对杨羽道：“你已经在家待业三年了？”
“没三年，两…两年半。”
杨羽双手在桌子底下搓了搓，面皮微微发红。
尽管他对自己制作的动画短片很有信心，可是他没办法跟外人说，因为许多人听说他在家制作动画之后，第一句总是会问‘就是玩电脑’吧？
一次两次杨羽还会跟人解释，自己不是玩电脑，而是在制作动画片，但现在，他除了认真回答之外，已经不会再跟别人多费口舌。
“哦，两年半……”
女子点点头，将手里的咖啡杯轻轻在桌上一放。
咔哒！
瓷质杯底与桌面的玻璃碰触，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也让杨羽的心跟着一颤。
他知道，这是对方要摊牌的意思了。
果然，杨羽便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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