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楠：现在他还是不是你的人？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还帮你？这其中有什么秘密？或者你给了他什么好处？再或许你抓住他什么把柄？
张少楠想到了这方面，他现在很难真正去相信不了解的人，李昌曾经就说过：这个世界上没有忠心，都忠于什么？金钱、利益，忠于这些恶俗的东西，只要利益不变忠于谁又有何关系？
冷面菩萨：他……我不知道，我需要时间去弄清楚。
张少楠：钱碧晴的方案用吗？
冷面菩萨：先按兵不动，邻市的方案可以详细考虑，但要变化，最好变的不露痕迹，你传过来，我帮你完善。
张少楠把方案传给冷面菩萨，方案张少楠确实需要，因为元旦快要到了，趁节日搞些大型活动效果好，即使效果不明显，花钱不多的情况下把钱碧晴的方案花出去，也值了。
张少楠想的是，不改动，不改动才能够百份百刺激钱碧晴，经过改动反而不好，不过张少楠不想冷面菩萨不高兴，她说改就改吧！
文件传输完毕，冷面菩萨说：还有事吗？我赶着出去，没事我下线了！
张少楠：有啊，另一个事，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去皇冠？
冷面菩萨：不用问，你吃钱碧晴亏了！
张少楠把出口权那个事情告诉冷面菩萨：哎，一百多万就这样没了！
冷面菩萨：这方面的事情我也不懂，我查查资料，觉得我们办一个好，弄好出口权就可以。
张少楠同意冷面菩萨说的，自己办个出口权，既然钱碧晴都知道了，没必要再借助别人的公司完成出货，还要花一部份冤枉钱。
说做就做，张少楠上网查了一下相关程序，好像很复杂，首先注册资金就要达到一定金额，而他们那……根本就是个空壳公司。
想了半天，没什么眉目，张少楠给李昌打了个电话，李昌表示不认识海关部门的人，张少楠知道他的心思，他是不想掏钱打关系。
又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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