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是不会上法庭的。我有精神问题，还进过精神病院。我是双重人格，那个人格不知道我做过的这些事，只要我这个人格隐藏起来，他就是个人畜无害的小伙子。我只会再次进精神病院，根本不会被判死刑，哈哈哈哈哈，你们能拿我怎么办？”
雪皚愤怒地瞪着他，道：“你到底杀过多少人？”
“多少人？”红衣杀手笑道，“我都记不得自己杀过多少人了，不过我把她们的鞋子全都留下来了，全都在那儿！”
雪皚转过身，发现墙角果然放着一只大箱子。
她将箱盖打开，一股混着血腥味的恶臭迎面扑来。
那箱子里居然满满地放着一箱子的女士鞋，有小皮鞋、有球鞋，还有布鞋，上面都沾染了血迹。
雪皚深吸了一口气，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她缓缓转过头，看向夕阳武士，声音都有些颤抖，道：“你，你难道就没有一丁点的怜悯之心吗？”
“怜悯之心？那是什么？”夕阳武士瞪大了眼睛，高声道，“我母亲将我抛弃的时候，有怜悯之心吗？”
雪皚咬牙，说：“你一定要将自己的不幸转嫁到别人的身上吗？”
夕阳武士却疯狂地笑着，说：“我是做好事！这些女人将来成了母亲之后，也一定会抛弃自己的孩子，我杀了她们，是帮助了她们的孩子！我是正确的！你们都错了！错了！”
雪皚摇了摇头，道：“毫无悔改之心，像你这样的人，一辈子在精神病院里面度过，实在是太便宜你了。”
她想要好好惩治一下这个人，但是她又不能将他给杀了，正在犹豫的时候，忽然有人走了下来。
“谁？”雪皚一惊，立刻将手电筒照过去，发现竟然是姚玉柔。
“玉柔，你怎么来了？”她奇怪地问。
姚玉柔说：“是师父让我来的，她说，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人。”
雪皚皱眉道：“我也想到教训他，但他有精神病，我们也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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