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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竹(7 / 16)

“你与时代脱节久了。”我说。“付帐吧。”

时间不早了。

第二天小祝两夫妇声讨我。问我那个男生有什么不好,说真的,叫我具体的批评他,我也说不上来,谁敢说他不好?什么样的男人都有女人嫁。我唯唯诺诺,支支吾吾,“天气好潮湿,墙壁淌水。”我说。

莉莉的注意力被移转,便开始诉说天气恼人,洗完的衣服全不干,浑身骨节酸软之类。

有同事经过,见我手持电话筒已有十分钟,开始加以白眼。我藉故向莉莉道别。

没法子,时间卖了出去,就是卖了出去,我可以选择坐家中死命打电话,但我会比现在更快活吗?

我的右手臂又发酸了。一定是这个天气。

洋紫荆稍后要开放了吧?但我真正向往的,是十四乡那边一整条马路的影树。

渐渐我就不喜欢瓶花,要看花的时候,就出到街上,看活生生在生长的花,看它盛放看它凋谢,欣赏其生命感。

整个玻璃窗上面凝满水珠。南中国的着名回南天。

小祝问:“放假你要到什么地方去?”

“迪士尼乐园;日本开了新的迪土尼乐园,你不知道?”

“这种地方有什么好去?我真不明白你。”

我埋头在手臂中说,“你有很多事不明白,但是你很幸福。”

“我们看不出你为何这样烦恼,年轻貌美,什么都不缺。”

我摊开手,戏剧化且文艺腔地说,“啊,恼人的春天!我所欠缺的是火花。”

“火花。”我抄袭了梅超群。

他再来约我吃饭的时候,我公然答应。

我换旗袍,与他经过餐馆的镜子,看看镜里的反映,也不觉有什么不妥。廿多岁的女人与五十多岁的男人走在一起,能否产生火花是另外一件事,但看上去并没有白发配红颜的感觉。

近代女人老得太快,忧愁过多,工作繁重。

我们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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