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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7 / 12)

,她穿上很娇媚,

有洒脱感。

我替她衬一套时髦的首饰,正比划间,她又哭了。

「穿给谁看呢?」她问我。

我也答不出来。

安慰她没有用,结婚十年的少妇,已经完全失去自我,等于寄生虫般,突然之间

发生这种事,格外过度的震惊,什么反应都作不出来。

我把她安置在理发店内,抽空打个电话给陆大伟。

陆问我,「她住你家?」

「很暂时的,」我说:「我希望你一星期内接她回去。」

「这些年来我惯于服侍她,开车接她送她,她已是一个三十岁的女人,不是小女

孩子,她要回家,可以自己回。」

「你不再爱她了?」我问。

「不,我只是对她那种倚赖、任性,不负责任表示厌倦。」

他以为妻子会成长,但是芍药并没有做到这一点,她的行为举止渐渐跟她女儿差

不多。

这真是最大的悲剧。

「君子爱人以德,也许你可以劝劝她。」

「劝了十多年了。」他淡然。

「有什么事与我联络?」

陆说:「我劝你别淌这混水,你是一片好心,她不这么想,你们在外头做事的女

人比较开朗,所以你不知道她那种多疑多怨的性格。」

我想到第一次见香芍药,她梳着两条小辫子,十一岁,香白的皮肤,乌亮的头

发……心中温柔地牵动。

我温和的说:「我愿意担这个关系,她与我的交情不一样,是芍药教我说广东话

的,她告诉我'白鞋'就是球鞋,手套叫'手袜',那年我们念初一。」

陆大伟不出声。

「我认识她的日子比你长,我知道她的为人。」我说:「谢谢你出来,有事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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