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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俘(9 / 11)

上一倒,以後应该没有梦了。

无梦也无歌。

急促的门铃声。

我警惕。别又是希成吧。

我连忙熄灯,假装不在家。

那人按铃按了良久,才走掉。

我睡着了。半年来第一次憩睡。

第二天看到门口一张纸条。

是涤明的字迹:

"昨夜来访,无人应门,阅字条後迅电我,免我挂念。"

我连忙把电话拨到涤明家去,无限歉意。

"涤明?"

"是。"他还没睡醒,"昨夜玩得还高兴?"

"我没有出去玩,我在家,我不敢开门,以为是希成。"

"怕希成?你不是一直等他回来?"

"哪里,那是以前,不怕你见笑,现在我思想搞通了。"

"真的?"他笑。

"真的。"我并不觉得好笑。

他懒洋洋的说,"你是个痴心人。"

"但我并没有发痴。"

"昨夜是我。"他说,"不必怕。"

"为什么不先打电话上来?"

"电话不通,我以为你在跟谁诉衷情。"

我笑。

"今晚上有空吗?"

"你那女朋友呢?"

"再说下去,我会以为你吃醋。"

"我怎麽会吃你的醋?"我说。

"我也知道你不会。"他说得很惆怅。

"晚上见。"

"八点钟我到你家来。"

"好的。"我答应。

那日上班,彷怫心情略好,因为下班後可以出去消遣,光是工作而没有娱乐的日子拖延太久了。

我刚有点心情,希成又似冤魂似的缠上来。

我问,"你来干什麽?"

"我是你丈夫。"

我微笑,"我有种感觉,十五年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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