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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2 / 11)

对她,也如气温,慢慢淡冷。

一星期只拨出三四天给她,周末,他说,他要陪伴自新泽西来的叔父。

四个周末之后,杨跃的叔父还没有走,晓非已经起了疑心。

她不愿意相信事情起了变化。

她要沉着应付,装作若无其有。

但杨跃很快连续失踪三五七天不等,连电话都没有一个。

以往他有事没事都拨内线给晓非,说些傻话,像「我想你」,「只想听听你的声音」,往往使晓非迷惘中有说不尽的喜乐。

这一定是恋爱,毫无疑问。

晓非渴望得到更多。

但事实告诉她,杨跃已经转了方向。

她约他出来,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你可以对我清心直说。」

杨跃避开她的目光,「我想冷一冷。」

晓非似受到重创,眼冒金星,强作镇静,她听见自己低声说:「等你想清楚了,我们再联络。」

杨跃有点感动,「晓非,我知道你一向大方。」

又过了一个月,他们完全停止来往。

他们的缘份只得一个夏季。

晓非一直希望他回心转意,文艺小说里出现的陈腔滥调原来最真实不过,每声电话铃都使晓非以为杨跃未忘旧情,每个雨天都使晓非份外凄伧。

年来透支的体力忽然崩溃,她病了。

卧病两个星期,再上班的时候,她发觉老板升的是别人,而杨跃,也开始与一位有美国护照的小姐来往,她失去了一切。

晓非思量许久,毅然辞职。

是,她没有勇气面对失意,她不想勉强自己,倘若陈晓非不纵容陈晓非,没有人会那么做。

晓非不认为可惜,天下那么大,必有容身之处,她不担心。

但是苦闷啊,生活完全失去意义。

她躲在家中,靠流质食物渡日,忙著托熟人介绍工作。当然,在这种非常时期,她也发觉,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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