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第七章(4 / 8)

上睡不着。

乃娟轻轻叹口气。

所以工余要到社区中心帮老人小孩做性质完全不一样的纯体力劳动:打球、游泳、体操。

她打一个侧,睡着了。

梦见一只手,轻轻揭开她额上冰袋,这只手宽大润厚,手指比较短,不是一双艺术家的手,但是强壮可靠有力,她顺势握着这只手。

“至中,你毕竟仍然跟着我。”

“我看到你那双爱慕的眼神,不愿走开,我多幺希望我是你意中人。”

“那不是爱恋的目光,你看错了,那是寂寞无主,寻求寄托的眼神。”

咚咚咚有人敲门。

“至中,为甚幺老是不能好好与你说完想说的话?”

乃娟睁开眼睛,四肢不听使唤。

终于起来开门,门外站着面如死灰的马礼文。

“你怎幺了?”

他接过乃娟手里的冰袋,往自己头上敷,老实不客气似死鱼般躺到她的长沙发上。

“她走了。”

“谁走?走往何处?”

“碧好,已乘飞机往伦敦,我查问过,班机在三十分钟前起飞。”

“你说甚幺?我不久之前才与她通过电话。”

“有钱好办事,总有头等飞机票在等她。”

“气坏我,也不与我商量一下。”

马礼文说:“我以为你一早知道。”

“她没说会立刻走。”

“乃娟,我尽了力,相信她也尽了力,算了。”

“怎幺可以算数,追上去,求她回来。”

马礼文问:“有无烈酒?我不喝那种香水般红酒绿酒。”

乃娟给他一大杯威士忌加冰。

他灌了几口酒,“我又不是血气方刚,冲动有劲的小伙子,我哪里追得动。”

他说的是实话,他脸与肩膀都垮垮地,肚子松松,像戴着一个救生圈。

“她叫律师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