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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14 / 17)

“那怎么同,我是公开的,人人那知道我此行是来写一个报告,严教授是中间人,美新处是我东道主。”

“有分别吗,萼生你速速长大好不好,我们拿的都是外国人的酬劳,所提供的,无论大小,无论严重与否,都是有关本市的新闻与消息,为什么你是我非,为什么我要戴大帽子而你不必,因为你是岑仁芝的女儿而我不是。”

萼生怒极而咆吼:“因为我没有闯禁区而你有!”

关世清总算噤声。

有人敲房门。

萼生去开门,这次门外站着一个金发女,很无礼暴燥地用美国口音说.“别吼叫好不好,我在邻房睡觉,喂,你听不听得懂英语?”

萼生恶向胆产生,直喷过去,“是吗?搬到顶楼总统套房去吧。”蓬一声关上门。

萼生真的累不可言,降低声音,“关世清,我无法与你交通。”

“彼此彼此,”他站起来,“我真不明白,发生那么多事,你居然还可以找得到人陪你,找得到地方去喝得醉熏熏,直到天亮才回。”

萼生词穷,只得笑道,“那你得佩服我的本事。”

“没想到你是那么放荡的一个女孩。”

萼生拉开门,“关世清,滚出去,在我打扁你鼻子之前消失在我眼前。”

关世清走了。

这便是岑仁芝口中的小婿,陈萼生青梅竹马的小朋友,关氏夫妇的爱儿。

呵,管它呢,萼生再次倒在床上,与褥子结为一体。

去问问任何七日七夜未曾好好睡过一觉的人,他们都会说,疲劳是世间最可怕的事之一,它会使人失去意旨、自尊、廉耻、最后崩溃着哭出来。

萼生暂时把一切搁脑后,一味昏睡,直到电话铃狂响。

己响了有一段时间,萼生才不得不去取过听筒。

“萼生,我是妈妈,你在干什么,半小时后我们到酒店来接你往飞机场,你还不准备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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