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勾起一丝冷笑，“你们说的没错，我的确早就不是当初的那个江步月了……”
“王爷！王爷你看她承认了！她承认了！”逮到江步月话柄的江含烟忙不迭地出声。
“你闭嘴！”
百里长风对江含烟一吼，直接把江含烟吼得怔住了，她没想到百里长风居然会吼她！
江步月看了百里长风一眼，继续说道：“柳姨娘，你说从前的那个江步月文静知礼？”
随即将双手宽大的衣袖撩了上去，露出白净的手臂，百里长风见此正想要出声呵斥她不知羞耻的时候，却突然看到了她手臂上斑驳交杂的伤痕。
眼角一缩。
江步月眼中的笑意霎时褪得一干二净，清澈的桃花眼冷得像是布满了寒霜。
“这就是你说的文静知礼的原因？恐怕是被你们虐待殴打得根本就不敢出声吧！”
“步月？”
江兴也看得一呆，随即将愤怒而又怀疑的目光转向柳姨娘。
早就慌神的柳姨娘嘴角开始颤抖。
“老爷你相信妾身，妾身根本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江步月，你凭什么说是我打的？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江步月挑了眉头。
“你要什么证据？我江步月这么多年来基本上足不出户，何人敢对丞相府的大小姐动手？那些下人要是没有你的示意，他们狗胆撑破天了吗！”
“你，你……”
江步月踱步走到柳姨娘的面前，微微倾身看向地上的柳姨娘。
“我告诉你！以前那个胆小懦弱的江步月早就死了，如今的江步月，你要是害她一分，她一定让你后悔一辈子！”
在场的人听到江步月最后一句，都背脊一凉。
江步月又转头看向早就呆傻了的江含烟，桃花眼微眯，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直将她打得扑倒在地。
“还有你，老娘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表面楚楚可怜，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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