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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让他们满意的是郑九州的态度，哪怕一席晚宴制作完，也非常有耐心的在后厨等待。
要是哪道菜大家没吃过瘾，郑九州还会再做一遍。
能让一个米其林三星主厨这么服务，虚荣心再低的人也会有种想炫耀的冲动。
陈婉晴当然知道郑九州这么做，肯定是因为向琛提前打了招呼，给足了她面子。
等总公司那边的高层满意的离开，陈婉晴给向琛打了视频过去，好半天才被接通。
“怎么这么慢？”
陈婉晴倒也没多想，主要视频那边，向琛穿的很板正，只是看脸色有些很不自在的样子。
“咳……刚出去跑了一圈，在给餐厅选址，嘶……”
“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有个蚊子叮了我一口。”
“那你记得好好照顾自己，我这边领导都特别高兴……”
向琛表情有点古怪，偏偏那边的陈婉晴毫无察觉，兴致勃勃的说着今天饭局上的趣事。
视频总共聊了快一个小时，期间向琛唯有两次抬了下手，然后就一直耐心的陪陈婉晴聊着。
等她安全到家，向琛匆匆说了几句，赶紧挂了电话。
“真是要命了……”
向琛哭笑不得，看着小跑着去卫生间的程洛雪，脑子有些放空，还在回味中。
卫生间内响起马桶的抽水声，以及某人的干咳声。
“你没事吧？”
向琛不放心，赶紧走向卫生间，看着程洛雪双手扶着马桶干咳，替她轻轻拍着后背：“下回喝东西慢点喝，那么着急干嘛。”
“滚，我不想看到你！”
程洛雪气的推开他，这混蛋得了便宜还卖乖。
“记得刷牙。”
向琛帮她撕开一次性的刷牙套装，放到洗手池旁边离开卫生间。
半个小时，程洛雪才从卫生间出来，一副要跟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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