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都被苏辰给骗了。
“原来你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兰亭集序》？”
赵老板瞬间醒悟，惊呼出声。
苏辰耸耸肩。“这话是怎么说？咱们刚才不是一直在说《兰亭集序》吗？”
赵老板脸色极为难看。虽然他根本不知道《兰亭集序》有什么问题，但能被苏辰如此看重，里面肯定有猫腻，很显然，他被捡漏了。
这一刻赵老板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
一开始他还想着不管苏辰看中什么都不卖给他，只是后来苏辰故意卖个破绽，让他自以为看破了苏辰的把戏，赵老板就想要报一下刚才苏辰进门时的嘲笑之仇，顺便再给年轻人上一课。
哪成想，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反被人家上了一课。
赵老板脸色惨白，浑身都有些软，心中各种滋味，五味杂陈，别提有多酸了。
赵老板心情不好，宿盼和吴教授心情却很好。
之前苏辰说带他们来报仇，他们只以为苏辰年轻意气，到这来顶多也就吵吵几句而已。
哪知道苏辰只是略施小计，就把他们所有人都给骗了。
“小友，这书法有什么说道？”
吴教授对苏辰的眼力很上心，故而也最关心这字画有什么说道。
苏辰却没解释，而是看向赵老板。“老板，既然钱货两清，那是否可以给我开具发票了？”
虽然钱货两清就代表《兰亭集序》已经属于自己的了，但为了保险，苏辰还是想讨要个发票，这才是最直接的证据。
赵老板闻言，面色极为纠结。
凭心而论他现在是一万个后悔，肯定不想给苏辰开发票。
但他之前已经开了价，苏辰又给了钱，现在已经钱货两清，他如果拒开发票，不但可能追不回字画，还会坏了名声，再加上有吴教授在这里，如果他敢坏规矩，那他的名声肯定就臭了，甚至都有可能被驱逐出潘家园。
除非苏辰这次的发现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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