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用不着赶这么急过来了。”
说话间,目光四下掠扫:“老刀呢?”
老刀倚躺在河滩边上,双目紧闭,脸色青白得吓人,伸手在他鼻端探很久,才能探到微弱的一丝呼气。
听说是脑袋受重击,聂九罗也不敢做什么:这要是皮肉伤,她还能帮着裹扎处理一下。
但脑袋……
算了吧,交给专业急救人员好了。
聂九罗先给蒋百川发了条消息,说了一下这头的态势,然后淌水进到车里,找到邢深的手机,让他以车祸的名义拨打急救电话——这地方距离市区太远,她估摸着,救护车再快,也差不多得四十分钟。
候着电话打完,她才问邢深:“炎拓的那个同伴,是人是枭?”
邢深沉吟了一下:“没有枭味,应该是人。大概率跟炎拓一样,也是伥鬼。不过那人挺狡猾的,闭气装死,把我和老刀都骗过去了。还有蚂蚱,该上的时候畏畏缩缩,不然也不至于那样……”
他抬手示意了一下躺着的老刀。
聂九罗差不多对发生的事有个大体的轮廓了:“那个炎拓……没动手攻击你们吧?”
“蚂蚱放倒他了,他想动手也没机会。应该就在附近,你过来的时候没注意吗?”
聂九罗:“没有。”
停了会又补了句:“忽然看见蚂蚱蹿过来,就跟来了。”
邢深俯下身子,向着蚂蚱伸出手,蚂蚱温驯地把右爪搭上去。
他闻了闻气味,并不着急:“跑不远,估计倒在哪了,等蒋叔他们到了,周围找找就是。”
聂九罗没吭声,孙周被狗牙伤了之后,虽然跟个树懒似的反应迟钝,但好歹“撑”了一段时间,还能自己开车去医院和回酒店,这或许跟狗牙已经“人化”、兽性变弱有关——蚂蚱不同,它就是兽,被它挠伤或者咬伤,生理上的不适会出现得很快。
邢深就是仗着有蚂蚱这张牌,才会有恃无恐、突兀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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