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却是足够了。
舞家后人舞浣槿正恭敬的陪在身边。
“感谢叶少座。”舞老夫人发自内心的感谢叶余生。
“老夫人客气了。”
叶余生收起了土之规则，笑道：“反正也是在等舞老夫人归来，顺手而为罢了，老夫人，晚辈有些事想向您请教。”
“叶少座请。”
叶余生救了舞家，不管有没有泰山印一事，这点小事，舞老夫人都不会拒绝，虽然她已经隐约猜到叶余生想问什么了。
舞老夫人抬手间，一座凉亭出现，亭中有桌椅，还有一杯两倍热茶，这并非是幻境，也非凭空造物的手段，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且存在的。
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叶余生也不客气，走进凉亭拿起热茶便喝了一口。
嗯，味道还不错。
舞老夫人走进凉亭，其弟弟和舞浣槿并未跟来，想来应该是去安抚族中仅存的族人去了。
“不知少座有何疑问，只要是老身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舞老夫人说道。
这是恩人应有的待遇。
“请问老夫人，五山王，是什么？”叶余生直接开口。
我就知道……舞老夫人似乎已经知道对方要问这个问题。
沉吟了片刻，开口道：“关于五山王，老身知道的也不是太多。”
“老夫人只要把您知道的告诉我就好。”
“好。”
舞老夫人也喝了口热茶，开口道：“据我舞家流传的说法，很久远的岁月以前，我人族乃是缥缈大陆最强种族。”
这点我知道……叶余生没有开口，静静聆听。
“五山王并非人族，但却与我人族交好，且是强大无比的山魂成道。”
“当年的人族治理缥缈大陆，册封五山王镇压天地五方，镇压人族气运，这便是五山王的由来。”
“老身的先祖天舞女和五山王相比，也属于晚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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