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着我，救命！滚开！滚啊！”
声音就在几米外，慕忆南扒开一片芦苇，看见一个男人发疯一样大喊着，“别跟着我，你都死了，死了你懂吗？你死了！”
脑子里闪过权逸大学毕业照里，站在第四排的一个男人。
两个人的脸重合在一起。
“这个人是……”慕忆南皱眉，“聂清哲？”
慕钟伦瞳孔撑大，不可置信道：“什么？你刚才说谁？聂清哲？他就是聂清哲？”
问完，他见聂清哲一个人古怪地大喊大叫，疑惑不解，“他在干嘛？”
“不管他在干嘛，先抓住他，问他把可西绑到哪里去了。”
“对！”慕钟伦三下五除二就按住了清瘦的聂清哲，让他无法动弹。
随着自己被按倒在地，聂清哲眼前的鬼影消失无踪，“不、不见了，那个女鬼……”
“什么女鬼？少给我胡说八道，快点说，可西在哪里？你把她藏哪儿了？”
“慕可西？”
聂清哲自嘲地笑了笑，“她还真是团宠啊，连死掉的人都为了救她冒出来了，原来世上真的有鬼啊。”
慕钟伦不想听他继续疯言疯语，用力抓扯着他的头发，逼迫他仰起头。
“我问你，可西在哪里？”慕钟伦声音是吼出来的，“快说！”
聂清哲知道大势已去，这场仗自己已经输了，没有再挣扎嘴硬，“她在后面的造纸厂里。”
知道了可西的下落，慕忆南第一时间给慕斯年发了定位。
然而大家赶到造纸厂时，只看见手臂流血，深陷昏迷中的蒋欣然。
“可西？可西？”
大家把造纸厂里三层外三层都翻遍了，没有看见小女娃的影子。
聂清哲被揍得五官几乎辨别不清。
眼看慕钟伦还要朝他挥拳头，慕忆南急忙拦住他，“别打了。”
“他一定把可西藏在了其他地方，不打他不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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