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
他自己的身体，也能够感觉得到。
姜小白提前退席并没有影响到伏尔加汽车厂的接风宴，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领导走了，反而更加放的开了。
伏尔加汽车厂和我国的国营企业差不多，虽然快要过不下去了，日子很难。
但是既然有这个机会，可以挥霍一下，没有人会拒绝的。
所以众人嗨皮的很，就是国内的酒席人喝多了都热闹的很，更何况这边更加开放的酒会呢。
第二天一早，张卫义醒来的时候，才看见了身旁的洋婆子。
顿时就是一惊，昨天晚上喝多了，和对方谈的很愉快，于是双方想更进一步的进行交流然后……
这不是最关键的，他张卫义来了北边这么长时间，逢场做戏也好，需求也好，都不是第一次。
人无完人，他张卫义又不是什么柳下惠。
可关键是这次不一样啊，姜董在啊，要是知道自己，先不说会不会生气。
就是姜小白不吭声，自己脸往哪里搁。
赶紧穿上衣服，正准备打发身边人走，门就被敲响了。
“谁啊？”张卫义问道。
“张总，是我徐小芳，刚才我去姜董房间了，敲门敲了半天，没有人应，我问服务员了，姜董没有出去。”徐小芳心里着急的说道。
张卫义一听也心里着急了，顾不上许多，穿好衣服就拉开了门。
徐小芳不经意间瞥见了屋里的景象，有些发愣。
张卫义的人设在这一刻崩塌了，不过张卫义却顾不上许多。
一边往姜小白房间走去，一边问道：“昨天晚上有没有请医生给姜董看一下？”
徐小芳摇摇头：“没有。”
她本来是准备这么干的，可是姜小白说不用，就是累了，休息一下就好。
而她一个人，人生地不熟的，张卫义又在酒会上嗨皮，她语言不通，去哪里请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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