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肩膀颤了颤，低笑了几声，似乎是觉得她说的话很有意思。
他的眼底异常深沉，似乎一个不小心，就会掉进去出不来。
郁清瑶咬紧下唇，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手臂传来的剧痛的感觉，让她感觉不到之前的那种无力。
“你还真的是让本王很是惊喜。”
东阳国的二皇子晋王据说是极少能跟聂展墨一战的统帅。
几年之前，程璧和东阳的战争，就是他领头，才能跟程璧抗衡的。
最后虽然赢得是聂展墨，不过据说是因为司空晋突然失踪，那场战争东阳才会输的。
假如他在的话，估计谁输谁赢也不一定了。
也正是那场战争，让聂展墨成了众人眼中战无不胜的将军，也让程璧过了几年安稳的生活。
但是这次的战争，很显然就是东阳的二皇子挑起来的。
恐怕谁都想不到，当年突然消失的司空晋，其实是花了几年时候躲在了程璧，还在程璧安排了这么多东阳的眼线。
而且还利用人皮面具，欺骗了不知道多少人，得到了不知道多少消息。
就像这一次，程璧运输粮草的路线。
其实郁清瑶之前就曾经怀疑过这个聂展墨。
但是她没有证据。
之前她为了试探，曾经说过粮草的事情，但是后来她听说徐智骑等人还是被袭击了，不过聂展墨却在袭击之前把粮草换下来了一大半……
不过郁清瑶不用想都知道，粮草当然不是被送到了程璧的军队那。
司空晋之所以可以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换下粮草，就说明他在东阳安插的眼线，非常多，所以连运送粮草的队伍里，都有很多是他们的人。
“二皇子可不是普通人，能拉着你给我陪葬，我觉得不亏。”
司空晋噗嗤一声笑了。
“是吗？但是你如果死了，萧闲和聂展墨肯定都会特别伤心，到了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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