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假的。”
“就是假的，”见他脸都变了，青柠也不逗他了，“因为不能说话，一说话声音就露馅儿，而手机又没电了，只能用手写字，恐他们看出字迹不是曲焕的，便佯装右手受伤，不得已用左手咯。”
“你倒是鬼主意多得很。”
“王爷不是应该怜惜我太难了吗？早知道换的是曲焕，我就不穿回来了！又要扮男人，又不会武功，声音不对，字迹不对，哪儿哪儿都得注意，还要解决十九个女人，又要处理帮中事务，我难不难？我太难了！不仅如此，还要受王爷的气，为了个疾婉晴，登门又是骚.扰，又是威胁，只差要了我的命。”
提到疾婉晴，青柠就觉得气不打一处自来。
睨着她义愤填膺的样子，男人却是低低笑了。
“你还笑？”青柠越发气结：“我跟你说，我忍你很久了。”
男人笑意不减，伸手将她往怀里一扣：“那就不要忍了。”
“别嬉皮笑脸，我有没有跟你说过，离她远点，不要跟她有任何瓜葛，你有没有答应我？”
“嗯。”男人点头。
“那你为何出尔反尔？是因为觉得我不在了，我看不到了，我不会知道的，是吗？”
“并没有，相反，就是做给你看的。”
青柠一怔：？？
“什么意思？”
男人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意思就是除了第一次为了疾婉晴登门是受宫千暮所托之外，后面的所说所做，都是给你看的。”
青柠还是没懂。
为何要做给她看？
“就是后来我怀疑你不是曲焕，是你，所以故意拿她试探你。”男人言简意赅。
青柠甚是惊讶。
“你几时怀疑是我的？”
“就你大招旗鼓、人五人六地来悼念宫千暮之后。”
青柠：“......”
人五人六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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