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三三打听清楚之后，两日后方小柔跟许粉凝就打扮清楚偷偷的翻墙出门。
“我们为什么要翻墙啊？”许粉凝比第一次的青青好许多，可是还是很受震感。
她一个礼部侍郎的女儿，规矩礼仪是学到狗肚子去了。
“这才有仪式感。”方小柔现在墙下仰头道，“难不成你还想大摇大摆的从大门口出去啊？回头就等着我爹拿着家法来找我了，祠堂也向我敞开大门。”
许粉凝：“……”方家的日常原来是这样的？
“好了，别磨蹭了，快下来。”方小柔催促着。
许粉凝一咬牙跳了下去，确认自己已经跟着方小柔学坏了。
既然是偷溜出来的，府里的马车是用不上了，三三从外头雇了一辆，灰扑扑的特别不起眼。
许粉凝为了吃瓜，也不嫌弃马车档次太低，速度贼快的跳了上去，一坐定就问方小柔：“咱们去哪，如今进行到方案几了？”
“据可靠消息，已经是方案二了。”方小柔道。
“你快和我说说都有什么方案，我这心里好奇得。”
作为经历过黄金八点档、偶像剧大爆炸、穿越大浪潮以及网文满天飞的时代，方小柔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猪头男的心思太好猜。
“这有什么好奇的，一穷二白还没有功名的书生，如果不是真爱，那图什么？无非那几样，一一试验过去，总要露出马脚的。”方小柔想了想，洛王是不是大猪蹄子呢？
许粉凝思考了下：“金银？美人？功名？前两个好办，可是万一他不上钩呢？毕竟要是娶了小旋，什么没有呢？一举好几得。”
方小柔露出孺子可教的目光：“所以分了好几个方案，他要是有些城府心计必然不会那么容易上钩，可是，人心都是贪婪的，谁知道呢，总要试上一试。而且我也有杀手锏，保准他过不去。”
“哦哦哦？什么杀手锏？”许粉凝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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