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知道是哪个美人送的。”
“为什么会说是美人？”霍珩一收下后扫了眼卡片上撩人的话，对上姜婉婉微怔的小脸，眼底带笑，“说不定是个男人。”
男人？！
姜婉婉小脸裂了一下，险些没惊讶出声。
呛咳了声，她抽了张纸巾擦擦嘴角的水渍道：“霍先生的想法还真是……”
霍珩一淡淡的视线扫过她，不紧不慢反问：“难道不是？”
姜婉婉还真没法反驳，只得道：“是……”
可一般人不该往女人身上想吗？
难道？
想到一种可能，她看霍珩一的眼神儿都有些不太对了：“难道公司……有很多人送你玫瑰花吗？”
“……”
霍珩一也没想到她会问这么一个问题，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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