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先敲了敲门，压低声音小声问道：“霍总，里面需要清理一下，能进去么？”
“不用。”
门内传出霍珩一冷漠无情的声音。
进入失败的姜婉婉气恼的磨磨牙。
要这么真实吗？
连进都不能进？
自然不会这么放弃，姜婉婉决定一会儿再来问一次，势必要进去，缠也得缠着进去，不信烦他几遍，他还不允许进。
磨磨蹭蹭的在一边儿拖着地，她时不时往办公室内瞄两眼。
却说此时的办公室内。
霍珩一在姜婉婉询问过后下意识的冷着声音开口。
话音落下，他稍作停顿，黑眸倏地抬起看向玻璃门，隐约看到顶着一个蘑菇头的清洁工身影一晃而过。
是婉婉的声音没错。
虽然特意压低，还变了变音。
但那熟悉感是霍珩一不会忘的。
只是……
蘑菇头？还有清洁工的服装？
上次她伪装成送餐员的样子进来的事在眼前浮现，霍珩一脑海中一个猜测一闪而逝，忽的低低一笑。
又来？
本想起身去外面看看，但想到她那不服输的性子，他旋即坐下，静静的等着她的再次骚扰。
正等待着，霍珩一忽然不知道想到什么，眸色沉了沉。
几秒后，他拨了个电话：“安排一些事给她，如果来公司告诉我。”
挂断电话，他脸上神色才缓了几分，略有些期待的看了眼玻璃门的方向。
没有五分钟——
熟悉的敲门声响起。
还是熟悉的经过刻意压低的声音。
“总裁，我是清洁工，您的办公室需要清理。”
为了成功，姜婉婉特意将声音放的轻柔，让人难以拒绝。
察觉到这一点的霍珩一眼底略过一丝笑意，唇角微不可查的上扬了一瞬：“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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