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车祸导致的性格变化还是……看她不顺眼？
一想可能是后面的原因，她就一阵心塞。
“是是是。”
有了台阶，虽然是扎心的台阶，但这种情况下也没得挑，姜婉婉忙不迭的应下，匆匆忙忙擦拭最后一点桌面上的污渍，打算尽快离开。
继续待下去暴露身份的风险很大。
而且……
秦诗雨在旁边。
垂眸道歉的时候，她才注意到秦诗雨还在，不知道是一直在还是看到这边出了情况才又过来的。
无论是哪种情况，都不太妙，所以还是尽快离开的好。
“没听到霍总的话？还不快滚？”
“真不知道怎么进来的，这点小事都干不好也能派来？”
霍珩一发了话，四周的人也不好说什么，只好训斥嘲讽了姜婉婉几句。
有两个想要攀附霍珩一的男人见此，眼睛转了转，擅作主张想在霍珩一面前刷一刷存在感，不怀好意的走到姜婉婉身边，狠狠推了她一把。
姜婉婉没料到会有人当众推搡她，一个不查，踉跄了几下摔倒在地。
手里沾满兀自的毛巾也掉落在身上，瞬间沾了一身的脏污，异常的狼狈。
不仅如此，她脚踝还被踩了一脚。
起身起了一半，她脚踝骤然一疼，又重重摔在地上。
“嘶……”
饶是姜婉婉比较耐痛，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下意识看向霍珩一，却见他脸色依旧冷漠，看都没看她一眼。
虽然知道是失忆所致，但姜婉婉水眸还是黯了一下。
人群中，秦诗雨看着狼狈跌倒在地的姜婉婉，眯着眼睛紧盯着霍珩一的反应，不放过他脸上一丝的变化。
但她失望了。
霍珩一脸上只有冷漠，全程没有多看姜婉婉一眼，余光瞥向她的时候，也只有不耐和嫌弃。
他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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