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芯的血，流得更欢畅了。
“夕画，不，不要。”唐染冲过来，直接扑过去。
夜倾舞注意到来人，冷声呵斥：“站住！”
“夕画，你，你不能……”
“如果她能放了芯儿，朕答应留她一命，从此不再过问。”皇上适时说话。
唐染大喜：“夕画，你听到了没有？皇上会放了你的。”
放了她，有什么用？夜倾舞轻轻的笑了：“放了我，顾贱人也活着，我还不是一样痛苦。”
顾芯脸色全白，她抬眸看了眼表情已不再狰狞的夜倾舞，缓缓道：“生命在，你就可以幸福。”
“幸福并非是金银，权利，一家人和和睦睦，也是幸福。”
沐晨风这会儿才到。
“难道你想看着你娘亲白发人送黑发人吗？你想你父亲没了你这个女儿终日郁郁寡欢吗？”他那犀利的能穿透一切的眸光静静注视着夜倾舞，“人，不能那么自私。”
“是娘亲错了，娘亲不应该叫你去对付顾芯的。”唐染到了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多么的可笑。
为了对付顾芯，连女儿都没了，她根本不会快乐。
比起仇恨，女儿才重要。
“娘，您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夜倾舞回想起曾经的种种。
她的娘，一直叫她和顾芯作对，为此不惜付出一切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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