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的她白了眼站在最前面梅花树下闭眼享受的顾芯。
孙然的声音不小，所以顾芯听到了。
她听到了，也没什么表现，只是淡淡的看了眼过来，唇瓣上的笑容依旧。
这样的话，她听了太多，太多了。
这样的人，她也见了太多，太多了。
结果都是，她是对的，那些人啊，都怯懦的躲了。
“孙然，你说话的时候小心一些，这毕竟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芯公主农村出身又怎样？她现在毕竟是公主。”孙然身边的五品小官女儿何雅欣提醒道。
她长得小巧玲珑，一双眼更是左右闪躲，很明显的怯懦样子。
孙然讥诮的勾了勾嘴角，高傲的抬起头：“我说了又怎样？难道这不是事实？”
“孙然！”何雅欣瞪她，“宫中还是有些规矩。”
孙然无所谓的耸耸肩：“规矩，是应该要有的，不过啊，还是得看，究竟是再谁的面前。”
要是在一些不值得的人的面前啊，就完全没有收敛的必要了。
特别是像顾芯这样的人。
都到了这个时候，顾芯觉得，她要是在不出来管一管的话，会有更多不利于她的言论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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