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她，我愿意脱胎换骨，孑然一身，你呢。”
“吾…”
闻言，冥华殇话音顿住，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他自然明白尸无邪的意思，现在才知道，原来这个看起来没心没肺的小怪物，其实才是最通透的那个。
若是真的想要和黎清漪有个结果，魔族，怕是再也不能存在了。
“魔，和僵尸不同。”
片刻之后，冥华殇缓缓说道，“经过这么久的繁衍，魔其实已经和人族与神族共存了，吾只能保证消除魔族，至于心魔，吾管不到那么宽。”
他可以管这世间的魔，却管不到植入心里的魔。
“没想到，你一个大魔头也这么痴情。”
这个回答倒是让尸无邪意外，这就说明，冥华殇已经决定要放弃魔族至尊的位置，让魔族从此退出历史的舞台。
至于心魔，他也明白冥华殇的意思，毕竟欲念这个东西，不论是人还是神都无法彻底摆脱，唯一能做的，就是通过漫长的时间来将它们一点点的消磨掉。
这种改变，非一朝一夕能做到的。
“你个小怪物都能做到的事情，吾如何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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