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难。
特别是林东阳那兴奋雀跃的声音，不自觉的加大的音量。
“林东阳这次开心了，以后和斯坦妮有了合作，他和许思蔓接触的机会也会增加了，陆牧，我听说之前你并不打算把这个项目的事交到林东阳手里，还是他求了你半天你才让他参与进来的，为什么啊？”
林东阳因为这事没少磨陆牧，甚至还跑家里两次，弄得于小晚这个不怎么关心公司事情的都知道一些。
陆牧从于小晚小手心里捡了一颗蒜瓣串了起来，边道，“就是因为东子对许思蔓的那点心思，所以才不让他参与进来，东子太感性。”
“那以后？合作达成也不让他参与，那他这条捷径岂不是被你给堵死了？”
于小晚有些无语的看着陆牧。
大概林东阳也是想着，能和斯坦妮合作，他和许思蔓的关系会更进一步，机会也会多一层。
却不想这里却嫌弃他。
“林东阳也老大不小了，这个方便如果能给他就给他吧，也让王阿姨省点心，王阿姨都快为林东阳的事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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