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溃。
司空慕心里头闷闷的，活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这种滋味儿，可真不是一般的难受。该怎么说呢？
他是真的在乎楚衣，想要跟她一起过日子的。
但是，很显然，楚衣并不是这么想的。
甚至——
楚衣心里可能觉得，自己的存在对他根本就没有任何影响，更没有造成任何情绪上的波澜，这么想想，心里头居然觉得堵得慌。
难受么，当然了。
“楚衣，我要怎么才能走到你的心里去？”
“我只有一颗心，给别人了。”楚衣一字一顿的开口，神情还有点小心翼翼的纠结，怎么说呢？
她也知道，自己这样说，有些不合适。
可是，再不合适，她也得将自己的情绪给表达清楚。
不然的话，鬼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司空慕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很显然，楚衣现在说的每一个字，都是认真的。偏偏，就是她的这份认真，让自己充满无奈。
“如果可以，我真想敲开你的脑袋，然后仔仔细细的瞅一瞅，你到底是在想什么。”
“就、就想的我在意的那些人和事。”楚衣一字一顿的道：“咳咳，很多事情是没有为什么的，这世道，就是这么无理，大多数时候，我们都不能操控对方的想法，更不能钻到对方心里去，看看对方在琢磨什么。更何况，对于我们个人来说，我们每一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说句不客气的话，有人来的早，有人来的晚。”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按照早晚顺序，有人已然进了我心里，有人没有走进我心里，这些事情，我说了也不算。”
“所以，还是拒绝的意思吗？”司空慕只觉得自己的手臂有些僵硬，这种滋味儿，一直被嫌弃，可不好受。
他就不明白，为什么，楚衣总是能把拒绝的话说的这么顺利，甚至是，言语间，都是一副陌生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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